孩子回去前,白锦溪已带他去医堂做过全面体检。
每一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以内,某些数值甚至还要超过些,除了看着瘦小些,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。
瞒了月份,旁人看着孩子都觉得还好,有检查报告在手,更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不过他说要用药浴,也没人反对。
白锦溪就是例子,不是药浴,哪有今天的身子骨。
先前回来说的时候,还当孩子很不好,白老爷子一个人关房间里琢磨了大半天药浴方子。
亲眼看到,托在手里逗弄了一阵,觉得他言过其实,就把原先定好的方子又改了一下。
从这天开始,白允旗就跟家里的浴缸较上了劲。
他不是个喜欢水的孩子,却每天都要被按在药水里头泡足两个小时。
力再大,也是个孩子,小的时候保姆还能按得住,等到再大点,就换了俞晶晶动手。
只要是母亲帮他泡药浴,白允旗根本没法挣扎。
被按进水里的次数多了,倒学会了憋气。
也是那个时候他有了记忆,透过模模糊糊的药水,看到母亲冲自己笑。
那笑是得意的,一点都没有旁人见他落水的惊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