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过医书就会了,针法更不用说,取几处穴位便可,白锦溪虽是男人,也懂的。
白锦溪手法轻柔,生怕弄疼俞晶晶。
看到针扎进穴位,就像是刺进他肉里那样心疼。
本不用受这罪的,因为他的一时疏忽,要她挨这样的苦处。
俞晶晶倒没什么,说说笑笑,白锦溪却满脸不忍,仿似受针的是自己。
“我不疼,我痛觉不敏感,承受力也强。”
看他咬牙模样,俞晶晶忍不住笑了。
“怎么可能不疼。”他低叹。
“这种的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
等他抽走长针,俞晶晶翻身抱住白锦溪,拿脸磨蹭,“昨晚你怎么没说怕我疼?双标。”
白锦溪一时没会过意,紧张看她,“什么时候?”
针包放在柜里,没拿出来过,床上都是新铺的垫子被单,有什么东西能弄疼她。
俞晶晶没有回答,手抚上小腹,一路向下。
她仰面,“你看,这不是吗。”
反应来得太快太强,白锦溪一时怔住。
那软软小手,像有电力一般,触到便觉难忍。
“胡闹!”
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