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出去,就是近半个小时。
这半个小时马若玲僵在椅子上,一动都不敢动,身体僵硬不说,小腹也快憋炸了。
“外面有病人要处理,怎么了?”
怎么了?还问她怎么了?
马若玲脸胀得通红,小心翼翼伸手指了指头上银针,“这针还要留多久!”
“哦,你这里还有根针呐。”俞晶晶扫了一眼,不紧不慢走过来。
“你不会是忘记了吧?”
看俞晶晶这一脸满不在乎,马若玲气得浑身打颤。
俞晶晶笑笑,“怎么会忘,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马若玲从不知道俞晶晶也会开玩笑,她身上就没长那根能开玩笑的筋!
看她冲自己笑,马若玲觉得俞晶晶就是存心膈应,越发生气。
可再生气,她也不敢冲俞晶晶嚷嚷。
俞晶晶是医生,她是患者,这两者地位绝不相等。
针还没拔出来呢。
万一俞晶晶看一看,又说留的时间不够,再放着继续扎,她上哪儿辨真假去,还不得乖乖听着。
她这边肠子转了九十九个弯,把俞晶晶想得身上腌透了坏水。
可事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