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做的手法,徐纤巧跟马若玲都产生了一种很滑稽的感觉。
明明做的都是错的,却一本正经地继续,越看越觉得辣眼睛。
本来想提醒几句的,可病人家属却一副怕她们打扰到治疗的模样,那就只好随她喽。
“怎么样?”
看到俞晶晶缓缓睁眼,将手从伤腿上挪开,刘远母亲赶紧上前询问。
“可以,两个疗程的手法,能痊愈。”俞晶晶疲惫点头。
“妈,扶我一下。”
刘远撑了撑身子,因为躺得有点僵,一时起不来,便伸手要扶。
等扶着坐起来,他试着动了动腿,“好像好些了。”
“这就好些了?”刘远母亲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没好。别随便下地走路,在没有伤处没有彻底重连之前,一点力道都不要施加给它。”
听了俞晶晶的提醒,刘远试着踩踩地面的想法迅速打消,很利落地把腿又架回到床上。
虽然不能受力,但这只伤腿的灵活性有所提高是事实,刘远转转脚踝,又曲了曲膝盖,颇觉神奇。
“俞大夫,你这是什么手法?”
云神医名头最响的是针药,来这里的人,基本都是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