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水珠顺着一路下滑,从胸膛滑过起伏腹肌,一直落进腰间紧系的雪白浴巾里。
俞晶晶从上到下看了一眼,面上浮出笑意。
很好看,这样的他。
白锦溪面上满是水珠,睫毛湿湿垂下,透出几分无辜神色,“怎么这么早就走?不等我了吗?”
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,又甩甩头。
“等我换好衣服,一起。”
“不了。我是真有急事。”
俞晶晶伸手环住他,也不管他嚷着身上有水,贴过去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。
“这个是我送你的,你一定要收好,不许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。”
俞晶晶抬起来,捉住白锦溪颈间悬着的骨珠,认真说道。
昨天晚上替他脱衣服时,看见这东西,俞晶晶就想叮嘱了。
不管记忆如何缺失,这最重要的东西却是不能忘。
“我会好好保管的。”白锦溪郑重承诺。
“还有,今天别接太多病人,没必要的话,不要替人把脉。非得这么做,盖块布在手上隔着。”俞晶晶拉起白锦溪的手,摸摸指上残缺的甲片。
“嗯。”
白锦溪知道她的意思,自然是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