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她这点积极性。
等了十来分钟,俞晶晶让白锦溪把手伸到外边,自己不去碰,只探头瞧了瞧。
血线依旧,非要说有什么变化,就是稍淡了一点点,不细看都看不出来的那种。
“有什么感觉吗?”俞晶晶皱眉问。
“有点发热,精神好了一些。”
白锦溪疑惑地看住俞晶晶,“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?”
这种感觉来得太过明显,明显到令人心生疑惑。
白锦溪生于医药世家,从小到大亲尝过的补剂以千万计,就算是上千年老参,厚厚切下一片含在舌底,也没有这碗药水给他的感受来得强烈。
精神一下就变好了是真,身体也不像刚才那般酸软无力,拳头一握肌肉隆起,根本不用费太多力气。
激素类的药剂?不可能。
就算是激素,也有一个消化过程。
“是很好的药。”
俞晶晶没法解释,也不想解释。
不拿营养剂出来,放任继续发展,后果不堪设想。
若白锦溪真的尸变,第一时间刺穿大脑,截断还未生骨珠那一片神经,就可终止进程。
这个想法曾闪过心头,下一秒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