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烧,已经降下来了。”
“又发烧?!”
俞晶晶着了惊,弯腰扶住桶沿,探手就往白锦溪额上抚。
水气蒸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气雾,手一触上便觉得湿津津地,俞晶晶皱眉看他,“还有点热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已经好了,没事。”
离得这么近,白锦溪能清晰看见俞晶晶担忧神情,又解释,“药浴水温有点高,这样摸是摸不出来的。”
俞晶晶盯着白锦溪的脸仔细看了,发现他眼圈没太多青黑,容颜也不似上回那样憔悴,这才缩了手。
心虽放下一点,但她也不敢太过笃定。
“怎么引起的高热?说来听听?”
“凉到了,出差班机延误,在大厅坐了半晚上,第二天就烧起来了。”
白锦溪说得轻描淡写,把连泡半月药浴的事隐下,只提了个最普通不过的引子。
白锦溪提到发烧,立刻让俞晶晶联想到了上回在山上高热引发的异状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解释完了,又看过面色,知道这次只是普通烧热,俞晶晶稍稍定了心。
“怎么不跟我说呢?”
火气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