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当咱们是冤大头呢?”
周嫂眼睛一瞪,中介员气势莫名就矮了一截。
“你从哪儿听来的,没有的事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?”
周嫂可不是无地放矢,蹬蹬走到主屋房沿下,抽了根地上枯枝,虚指木头窗棱内里贴着的一溜黄符说。
窗子关得严实,不是仔细去瞧,根本看不出窗缝后面的黄纸。
周嫂是提前知道情况,进来后专找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瞅,这才拿住了要害。
没有证据,就是揪着中介员衣领问,他抵死不认也没法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时候贴的?”
“你说呢?”周嫂站到边,冷冷看他。
中介员跑过去,仔细看了又看,背心瞬间起了层凉汗。
这房子不太干净他是知道的,屋主接手后住了六七年,一直都不太安生,咬牙凑了首付在市里买了套小二居,迫不得及待就搬过去了。
老房子在这边一丢几年,只在年节祭祖的时候回来一趟,院子里摆摆香案,事结了就锁门离开,一晚都不敢住的。
钥匙交到中介,他们就简单提了几句,只说是自己一家人敏感,实际上没外头传的那么玄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