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降温就能结束这苦楚,事情就没云铮说得那么复杂了。
身体上的热力稍有了好转,的确没再像原先那样难受,可是那股积蓄的力量找不出口,在内部肆虐,这种感觉更是说不出的难挨。
开始还有些意识,到了后来,脑子开始沸腾,跟煮开了的水一样咕里咕噜地冒泡,俞晶晶受不住,直接晕了过去。
俞晶晶从中午一直躺到晚上,有雪盖着热度降了,也没像开始那样哼哼。
豆豆在旁边盯了好久,觉得这应该是有了好转,放松了警惕,自顾自地啄肉干去了。
夜里两点楼道钟声敲响,打断了豆豆的假寐。
它警惕抬头,迅速向俞晶晶那边看了一眼。
床边的雪积得更高了,俞晶晶陷在中间,身上落的雪全化了水,濡湿了一片。
俞晶晶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脸上全是水渍,头发湿淋淋散在一边,泡在潮热床铺中,瘦小虚弱得可怜。
在豆豆看来,她就是比先前又湿了一点,没什么不对。
正把脑袋往翅膀下缩,再打个盹,扭动门锁的声音忽地响起,惊得豆豆振翅扑扇,向着俞晶晶那边疾冲。
雪盖得太厚,豆豆一头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