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,十数秒后,白锦溪便站到了法医学四人身前。
“恭喜。”
尤康乐左右看了看,见所有人都盯着这边,赶紧伸手接过白锦溪递来的铜制奖牌,“谢谢。”
拿了奖牌,白锦溪的手却还没缩回去。
尤康乐怔了一下,待看清他的手势,这才赶紧递右手,迅速握住上下摇晃了一下,“谢谢!”
消毒纱布早备在一边,手一收回,白锦溪迅速擦拭了一下,站到下一位同学面前。
“恭喜。”
谢厚德接过奖牌,也莫名其妙地跟白锦溪握了握手。
“谢谢……”
说完这个谢字,谢厚德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。
转头看了眼尤康乐,发现他眼睛一直盯着白锦溪的右手,便也跟着看了一眼。
白锦溪抽了一张新的消毒纱布,正在仔细擦拭。
谢厚德手心爱出汗,湿哒哒的,接触过免不了沾到一点,便多费了几秒钟的时间。
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都觉得有些不得劲。
既然嫌弃,那还握个毛啊?
握都握了,要不要现场打脸,直接消毒搞这么夸张?
“借我一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