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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钟默剧已结束,台上换了另一拔人表演,热闹喧哗,再没那个白色身影。
“没有。”白锦溪轻轻摇头。
以前上学的时候,解剖课他也做过,抚触内脏的黏腻手感现在都能忆起。
不管碰过再脏的东西,只要消毒做好,就不会再有心结。
当时被拉住,他也没往这边想,后来包扎消毒,也没有清洁后的解脱感。
所以,这件事的症结,并不在脏上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林梓天摆摆手。
“知道什么?”
林梓天弯唇一笑,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,“你还是个雏,懂什么啊。才摸个手就忘不了,要是再深入一些,怕不是要成天都想着那些东西。”
白锦溪开始还没听明白,等林梓天斜眉细眼压着声又解释了两句,脸腾地就红了。
“胡说!我没有!”
“有没有,试过就知道了。以毒攻毒听说没?看准了,再摸一回,什么感觉自己体会。”
林梓天以过来人的身份,各式各样的招都出了一遍,中心思想就是让白锦溪勇敢些,在女人面前不要缩头缩脑自灭男人威风。
白锦溪本是拒绝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