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药罐子,又拉着赵恒坐回去,“上了王大师的药,就该接着用,这样东一榔头西一凿子,换来换去什么时候能好?你明知道这两种药成份不一样,哪能混着来,不怕出问题啊。”
赵恒臂膀上的黑色药膏被棉签刮得糊成一团,掺着刚上过的湿润药水,看着格外闹心。
王大师昨天抹得平平整整,手法专业,到俞晶晶这儿,就又开始乱整,张巧文心烦得不行。
想到刚刚俞晶晶叫赵恒晚上九点再过来上药,张巧文忍不住朝她狠瞪了一眼。
在她这儿弄不到钱,就把主意打到儿子身上,看着闷头闷脑,心眼比谁都深。
“哦,好好,上药。”
王大柱扶着墙抬脚,石墩太高上不去,吴海波赶紧搀着往上推。
“这个药我用着不对,不上。”赵恒挣开张巧文,撑手跳下。
“哎呀,你小心点!”
这几天赵恒行动都特别注意,动作大一点都怕牵到伤口,看到他往下蹦,张巧文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。
谁知道他跳下去站得稳稳当当,半分都没有被伤处牵到的样子,倒让她一怔。
“下去下去……”
王大柱被吴海波撑着上了一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