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进来,”林庭训有气无力道。
凌大夫进了屋子,检查林庭训的伤口。
皮肉绽开和裤子黏在一起,为了防止撕扯皮肉,凌大夫用剪刀将裤子剪开,纵使如此,林庭训依旧疼得紧握双拳,手背青筋根根明显暴起,他咬牙低嚎一声。
林永贵朝林庭训的伤口偷瞄了一眼,吓了一跳,不忍心的收回目光,默默摇头。
“相爷,内侍的板子厉害,您伤得厉害,近日不要随意走动,卧床休息,半月到一月之后可恢复,”凌大夫道。
“如果走动呢?”林庭训喘着气问。
“偶尔几步路也还好,若是走得多了,伤口不易愈合,时间久了,恐怕感染,”凌大夫道。
“你上药吧,”林庭训道。
凌大夫将药粉洒到林庭训的伤口上,巨大的刺痛感,让林庭训猛的抽了一下。
“相爷?”
林庭训咬紧牙关:“上药。”
凌大夫把药上好,包扎好,便退出去屋子。
“你也下去吧,”林庭训指着林永贵。
“是。”
“如果有靖北侯的回信就来喊我,无论什么时辰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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