邑州城天气比京城还要冷许多,林舒婉身上穿得暖和,里头有羊毛衣衫,夹袄,裘裤,外面还包了裘皮大氅,这么走了一会儿,身上倒也不觉得冷,就是手冻得厉害。
手冻得通红,冻得发疼,十分难受,林舒婉便把手放在嘴边,哈着热气,用热气缓解双手的冰冷。
薛佑琛瞥见林舒婉冻得发红的手,眉心轻敛:“没有带手炉出来?”
“没想到这么冷,”林舒婉道。
“没的冻坏了手,”薛佑琛轻声低吟了一句。
随后,他退开一步,向林舒婉作了个揖。
林舒婉惊讶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唐突了。”
薛佑琛没等林舒婉反应过来,从广袖底下伸出双手,包围状的将林舒婉的双手裹在手心里。
“莫要冻坏了。”他低沉的声音放的很轻,不知道是在对她说,还是在对自己说。
男人的手又大又暖和,比手炉还要热还要烫,将她的手完完全全包裹住,她的双手顿时舒适了很多。
林舒婉试着动了动双手,动弹不得。
手被捂着,慢慢的缓过进来,也暖和起来。
一股子暖意,又从她的心底升起,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