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她小小年纪,命运起伏,经历比他一个跑东跑西念过不惑的男人还要丰富,对她在赞叹之余,又多几分敬仰。
“恩,”薛佑琛目光落到坐在周行洪旁边的袁若瑜身上,“这位袁若瑜,是袁博达袁知州的独子。袁知州的兄长是武安伯。若瑜是工部的主事,这次是到邑州来代表工部负责羊毛衣衫制作一事。若瑜年纪虽轻,却已担任重任。”
原来如此,林舒婉心道,周洪行再有经验也只是个制造局的管事,羊毛衣衫是重要军务,朝廷不可能不派个官员过来负责。
这袁若瑜的伯父是武安伯,他算起来也是权贵出身,父亲又在邑州城担任知州,他来负责羊毛衣衫的纺织,确实是个恰当人选,看他年纪轻轻,就担此重任应该也是个能干之人,把他派到这里,说不准也有让他历练历练的意思。
大周这场仗,若没有意外,应该是不会输的,区别只在于赢得早,还是赢得晚,胜得大,还是胜得少。
等战事结束以后,这袁若瑜便也是有功之人,是仕途上的资历,是日后升迁的资本。
“原来是袁主事,”林舒婉道。
袁若瑜连忙道:“林大小姐客气。”
袁若瑜方才第一眼看到林舒婉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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