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窟窿,浑身发冷,从骨子里冷出来。
她在地上爬了几步,狼狈不堪的爬到林庭训脚边,抱住他的革靴:“老爷,我伺候您十几年了,您念在十几年的夫妻情份上,饶了妾身这一回吧,妾身以后再不敢了。”
林窦氏抱着林庭训的革靴,眼泪如注,此时,她也顾不上形象,失声大哭起来:“老爷,您原谅妾身吧,您不能休了妾身啊,您让妾身去哪里啊?妾身会没命的,老爷,求求您。”
林庭训嫌恶的看了眼林窦氏:“此事已无回转余地。你收拾收拾,明日就离开。”
“不,我不走,”林窦氏嘶声力竭起来,“我不走,我是林相夫人,我不走……”
——
东方泛出鱼肚皮,又是新的一天。
清晨,散朝之后,大周皇帝裴凌喊了几个文臣到御书房讨论国事。
国事讨论到一半,裴凌突然道:“庭训啊,你看上去魂不守舍的。你当了朕这么多年臣子,朕头还是一次见你在议论朝政氏如如此心事忡忡?”
林庭训诚惶诚恐的裴凌面前跪下:“皇上恕罪,臣家中出了变故,臣心里忧心,竟在御前失仪,臣知罪。”
裴凌讶异的问道:“哦?庭训,你家里出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