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女的罪名,似乎要小很多,至少在林庭训心目中,陷害他女儿失去名节,和夫人偷人之间,定是害她女儿坏了名声要轻许多。
“母亲,到现在还死不认罪吗?”林舒婉道。
林窦氏口中腥甜,林舒婉是以此来逼她说出真像。
“好,我说,”林窦氏深深叹了一口气,似乎用完身上所有气力。
“妾身之所以让孙全福走了许久的路,把薛三爷带到园子旁边的屋子,是有原因的。”林窦氏说道,“不是为了什么自荐枕席,而是因为那里方便把舒婉也引过去。”
裴展充茶不喝了,握着瓷杯的手顿住,身体也绷直。
林庭训眉头皱起。
林舒婉淡淡看了林窦氏一眼,立到一边,等她继续招认。
“孙全福也没有被薛三爷打发走,”林窦氏说,“孙全福把薛三爷领到那间屋子休息以后,妾身就让孙妈妈引大小姐去那间屋子换衣裳。”
“至于,刚才孙全福和包瑞红说的,妾身说了什么薛三爷一表人才的话,”林窦氏想了想,接着说道,“妾身不记得自己说过,若是妾身真的说过,应该也是说薛三爷一表人才,妾身安排大小姐和薛三爷共处一室,若是两人真的春风一度,大小姐能就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