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舒婉心里惊讶,身子不好了,这是说……
包瑞红面色凄凉:“大夫说,宣儿胎里弱,能拖到十三岁已经不容易,应是熬不下去了。大夫已经让办后事了,说孩子活着也是受罪。只是我这当娘的,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小小年纪,就这么去了?我就央了相爷,再找个名医看看,宣儿毕竟是相爷的子嗣。”
“然后呢?”林舒婉接着问道。
“然后,相爷请到了太医院出了名的圣手路大夫。就在昨日,就在阖府都为郡主嫁妆忙着的时候,路大夫也到了我们相府,给宣儿瞧了病。”
“路大夫要千年沉香和犀角?”林舒婉问。
包瑞红点头:“昨日,路大夫说需得用千年沉香为药引,犀角片入药,或许能治好宣儿的胎里弱。”
林舒婉思索了一会儿,将剩下的部分补充起来:“路大夫给宣儿瞧好了病之后,提出这两味药材,你便为这两味药发愁。不知什么原因,你正巧路过花园,听到我朗声宣读我娘的嫁妆清单,听我念到了这两味珍贵药材,知道我娘的嫁妆中有这两样药材。”
包瑞红点点头。
林舒婉接着道:“随后,你被府里的下人叫到正厅,向我说明,那幅金累丝珍珠葫芦耳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