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舒婉了,怎地今日又要为她而来?”林窦氏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”薛佑龄说道,“之前,我以为她和下人私通,才将她休了的。昨日,我得知她是被人陷害的,是我一时失察,冤枉了她,所以,我今日前来特来还她一个清白。”
林庭训将手里的茶杯猛地搁到小几上:“胡闹,名节大事,怎么能不查查清楚就定?你冤枉老朽的女儿,竟让老朽女儿背了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,连带着老朽也在朝中颜面尽失。”
薛佑龄站起身,双手抱拳,弯腰,对林庭训行礼道:“林相教训的是。陷害她的人,薛家已经惩处了。我这次前来,除了还她清白以外,也是来致歉的,对她所受的委屈,我也希望能弥补一二。”
“弥补一二?”林窦氏在旁边插言。
薛佑龄站在林庭训面前,躬身恳切道:“在下想重新求娶贵府大小姐,日后定会善待于她,不会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”
林窦氏一怔,眼珠转了一圈,心中暗道,休了就休了,冤枉了就冤枉了,这薛三爷怎地如此耿直,还上门道歉,还要重新求娶?
她朝薛佑龄瞥过去,见他一表人才,又温润谦和,她知道他颇有才气,又没有世家子弟常见的不良嗜好,是个好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