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国子监祭酒告了假,回了侯府。
回到侯府之后,薛佑龄径直进了听涛院。
他喊来了管事妈妈路妈妈:“三夫人被休那日,林府的人把她接回去了?”
路妈妈心里奇怪,三夫人一向不得宠,现在又被休了好几个月了,怎地三爷突然问起三夫人了?莫不是三爷发现她以前偷偷的克扣三夫人的吃穿用度?路妈妈给自己捏了把汗。
“林府把她接回去了?”薛佑龄见路妈妈不回答,便又问道。
路妈妈不敢再迟疑,立刻答道:“回三爷,林相府没有主子过来,就派了个妈妈过来接人,老奴记得那妈妈姓戚。当时三夫人晕倒了,戚妈妈是从老奴手中接过三夫人的。老奴听那戚妈妈的意思,林府没打算把三夫人接回林相府,而是打算接到林相府外面什么小宅子里。”
“你可知那小宅子在何处?”薛佑龄问道。
“那宅子啊,哦,老奴想起来了,那宅子在织云巷的最里头,”路妈妈道。
“好,你退下吧。”
织云巷最里面,薛佑龄吐出一口浊气,握了下拳。
他快步走出屋门,窄腰上挂着的白玉佩随之左右摇晃。
他要去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