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刚才也说了高门显贵,府里绕绕弯弯的事多,林小娘子定是被误会了。”
“翠珠,这可不一定,知人知面不知心,若没有什么的事,林小娘子怎么会被休了?若非通奸这样的大事,高门显贵怎么会随意休妻?”紫衫女子反驳。
“你莫要胡乱编排林小娘子,我是相信林小娘子的,”那绿衫女子正是织云绣坊的绣娘翠珠,“林小娘子是怎样的人,绣坊上下谁不知道?她帮过我,还帮了春燕春妮,绣坊里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?若非林小娘子,你每月能拿这么多的月例?说话做人,摸摸良心。”
“翠珠,你凶什么啊?我也就是这么一说,”紫衫女子被绿珠说的面色有些尴尬,“我这不也是听别人说了,胡乱说几句吗?”
“事关名节,怎么能胡乱说?”翠竹质问。
青衫女子急忙做起和事佬,她打着哈哈道:“哎呀,姝娘也就是随口一说,出口没有过心的,不是故意诋毁林小娘子。林小娘子为人端方,我也觉得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,翠珠你也莫生气了,都是绣坊里的绣娘,不要伤了和气。”
说话间,几个绣娘已经走出绣纺,在织云巷里,她们都注意到站在路边一动不动的薛佑龄。
几人都朝薛佑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