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成事,娘就算粉身脆骨,也是心干情愿的。
可惜了,可惜了。
呵呵呵。”
卫得远冷哼道:“不知悔改的恶妇。”
“娘,您怎可用这样的卑劣手段谋害大哥?”薛佑龄痛心道,“娘,你真是糊涂啊。”
“卑劣?成王败寇罢了。佑龄你就是书读得太多,天天之乎者也的,死脑筋。娘还不是为了你和你二哥,你大哥回京以及,是怎么对待你们兄弟俩的?若由着他这样,我们娘仨还有什么好日子过?你二哥若是能成爵,他是你的亲哥哥,必然会对你多加照拂,”薛柳氏道。
“此事与我无关,”薛佑璋道,“娘,这事儿是您自个儿做的,可别拉我下水啊。”
薛柳氏道:“佑璋啊,这事儿是我一个人做的,当时不让你和佑龄知道,就是怕万一事发,牵连你和佑龄。
放心,你大哥聪明得很,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,你大哥清楚得很。”
“大哥,”薛佑龄端起长袍跪在薛佑琛面前,“娘也是一时糊涂,她只是一时想岔了,求大哥看在娘打理侯府多年的份上,饶了娘这次。”
“佑龄,你不必求他,”薛柳氏道,“败了就败了,事到如今,我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