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什么事啊?”薛佑璋嚷道。
“老夫人命裘妈妈谋害侯爷,裘妈妈已经都招供了,”仲子景道。
“什么?”薛佑璋道,“大哥,就算你不是娘亲生的,好歹你也叫她一声母亲,这算什么,看不惯娘亲,胡乱编排她罪名。”
薛佑龄眉心蹙得更紧:“大哥,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薛柳氏双手握着帕子,手心里湿漉漉的,强作镇定:“胡说什么,是这老货自己做了错事,一时害怕,胡乱攀咬我,她给佑琛下了毒,却推到我身上。”
薛佑琛轻叹了一口气:“母亲,你不打自招了。”
仲子景道:“老夫人,我刚才只说,是你指使裘妈妈谋害侯爷,并未说下毒,你这是不打自招了。”
卫得远在旁边撇了下嘴:“也是个蠢的。”
薛佑璋一愣,不可思议的看着薛柳氏,又朝薛佑龄看看,再看向薛佑琛:“毒害大哥?”
薛佑龄眉心蹙得更紧。
“你说吧,”仲子景指指跪在地上的裘妈妈。
裘妈妈在地牢里受了惊吓,此时哪还敢不说的,便老老实实,在众人面前,又把薛柳氏指使她下毒一事,都说了出来:“是老夫人让老奴问薛管家要红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