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正是老奴装到囊袋中的,”马妈妈道。
“随后,这囊袋又经过谁的手?”薛佑琛问道。
“没有再经过旁人的人,后来就是春儿把囊袋送到叠翠院云信那里,”马妈妈道。
“侯爷,”薛荣贵解释道,“这马春儿是马妈妈的女儿。”
“马妈妈,马春儿,子景,荣贵,你们随我进偏厅,其余人在这个门口候着,”薛佑琛吩咐了一句,转身进入偏厅。
——
偏厅中,薛佑琛坐在主位,仲子景和薛荣贵分站在他的两旁,马妈妈和马春儿站在偏厅中央。
仲子景厉声道:“你们母女二人好大的胆,竟敢动侯爷的干粮?”
马妈妈和马春儿是侯府的仆人,何曾面对过军人气势,听仲子景突然质问,吓得直接跪倒在地。
马妈妈急忙说道:“老奴不敢,老奴怎敢动侯爷的干粮?老奴接到烙饼之后,便原样放入囊袋中,没有动过,侯爷明鉴。”
“你呢?”仲子景一指跪在马妈妈旁边吓王校长nb得大气不敢喘的马春儿。
马春儿战战兢兢:“婢子,婢子也不敢,婢子拿着囊袋一路从厨房走到叠翠院交给云信,这囊袋婢子从没有打开过的,没有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