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昏迷,然而,他全身松着,有气无力。
卫得远见薛佑琛看他,以手撑地,勉强站起来,虚弱道:“侯爷。”
“怎么了?”薛佑琛问。
卫得远抱抱拳:“侯爷恕罪,今天早上集结的时间赶,属下怕来不及,就没用早饭,方才在马上头晕无力,便摔了下来。”
薛佑琛颔首,他这个部下跟随他多年,英勇善战,有勇有谋。边关三年,虽基本没有战事,但和北狄人偶尔摩擦时,卫得远从未有失利过。
不过薛佑琛也清楚,卫得远有个毛病,晨起若是不吃东西,便容易头晕。
薛佑琛语气严肃:“知道自己的毛病,便注意着些。”
“属下知错,”卫得远道。
薛佑琛从系在马鞍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块烙饼递给卫得远:“快吃了。”
“属下知错,”卫得远道,“属下自己带了干粮。”
“迅速吃了,不必再翻包裹,别耽搁了时辰,”薛佑琛下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