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旁的事了,”薛佑龄道。
薛佑龄回到听涛院之后,便自行禁了足,此事他理亏在前,薛佑琛是他大哥,也资格罚他,左右禁足七天,他不出听涛院就是。
他在小厅中,拿起一本线装书随意翻看,既然不能出去,他这几日便好好看看书,也可以全心全意,温习功课。
书没翻了几页,就听门口小厮喊他:“三爷,老夫人来了。”
说话间,薛柳氏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:”佑龄,娘听说你被禁足了。”
薛佑琛起身:“娘,您来了啊。”
薛柳氏带着心腹裘妈妈,走进来:“嗳,我听说,你被你大哥罚了,就来看看。究竟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罚你禁足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薛佑龄道。
“怎么没什么?都禁足了怎么会没什么,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薛柳氏追问。
“娘,此事,您莫要再追问了,大哥罚我也有罚的道理,我禁足便是,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看看书,”薛佑龄道。
“唉,我之前就说过,你大哥回来之后,我们娘仨就不得自在了,”薛柳氏道,“要是你大哥没回来就好了。”
“娘,是我自己举止不妥,大哥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