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上佳之作。呵呵,不过么,我还是更喜欢看姑娘,又不是书呆子。”
那人说罢,伸手在一旁姑娘的纤腰上摸了一把嫩皮,惹得那姑娘咯咯一阵娇笑。
“你们说起那诗句啊,我倒想起来了,本来那诗句只有几句的,今儿我倒得了全篇?”又有一人一手搂着姑娘圆润的香肩,一边说道。
“全篇?说来听听。”
“好啊,我也是今儿从这怡春院的姑娘这里听来的。这全篇是这样的:
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,兰舟催发。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
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!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。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”
这人刚刚吟完这首词,聚在一起吃酒说话的这几个人,就听到一个清润有礼的声音:“劳烦这位兄台把刚才的诗句再吟一遍。”
几个人听到声音,就一起抬头看过去。
其中那紫衫华服男子,嚷道:“哟,这不是南阳侯府的薛三爷吗?今儿又来看团扇了?”
薛佑龄站在这几个人旁边,一身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