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那婆子也问过了,说是出自织云绣坊的账房之手,”侍墨说道。
“当真,一个绣坊的账房竟有如此才华?”薛佑龄讶异道。
“这些是那婆子从织云绣坊的管事,郝婆婆那里打探到的,”侍墨接着说道,“账房在二楼,而且账房重地,寻常人也轻易不能进去,我们派去的婆子没能见到这位账房。但是,这位郝婆婆是绣坊的管事,在绣坊干了许多年了,她说的话错不了。”
“竟然真的是出自一个账房之手,”薛佑龄心下感叹,没想到一家民间的普通绣坊之中,还藏着这样一个不出世的人才,也不知道这账房是怎样一个人,也不知道能不能畅谈一回,能不能结交一番。
薛佑龄正这么想着,又听侍墨说道:“三爷,那婆子还打听了一些这账房的事情。”
“快些说,”薛佑龄道。
“嗳,嗳,”侍墨见薛佑龄一再催促他,心中越发狐疑,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在急个什么?
侍墨没有读过什么书,他自然无法理解文人对优美诗词的追求向往,以及对有才华之人的敬意。
他点了几下头,欠着身继续说道:“说来也是奇怪,这织云绣坊的东家是个寡妇,人称董大娘,账房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