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怡春院上上下下燃了不少银丝炭,里面的姑娘穿得也十分清凉,齐胸短襦,轻罗长裙,轻纱外衫,衣裙的颜色也鲜艳,桃红的,柳绿的。在这深秋的时节里,生生的把怡春院劈成了一块暖春之地。
靡靡丝竹声,醇醇美酒香,衣衫轻薄的年轻女子,端的是个销金窝。
薛佑龄朗月清风,站在怡春楼的正堂,和这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,格格不入。
正堂中,戚妈妈正招呼着客人,然而,她一双市侩的小眼却留心着正堂的每个角落。
薛佑龄一走进来,戚妈妈就注意到他了。她远远的打量了一下薛佑龄,见他身上华贵的衣料,再见他气质风度,她便知此人非富即贵,甚至又富又贵。
她跟旁边的几个客人打好招呼,便径直走到薛佑龄面前。
“这为小爷,里面请,您是……”戚妈妈话没说完,就听到旁边插进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。
“哟,这不是南阳侯府的薛三爷吗?”男子打了个醉嗝,“薛三爷你今儿不做学问了?也跑到怡春院来了?是啊这怡春院的姑娘们,比那些书啊纸啊的,好看多了,薛三爷要不要去我那儿坐会儿,和我喝杯酒啊?”
薛佑龄见来者放浪形骸的模样,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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