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才走到回廊上,听到你们吟了两句诗词,你们可否再吟一遍给我听?”
“这……”几个学生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夫子,我们也只有两句而已。”
“你们也只有两句?无妨,把这两句说给我,”薛佑龄道。
几个学生互相看了看,其中一个学生终于站出来。
“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(注)”
薛佑龄站在原地,将这两句诗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,越念越觉得妙:“剩下的呢?”
“啊?”
“这首词剩下的部分呢?”
“薛夫子,”那吟诗的学生说道,“刚才已经禀过夫子了,这首诗我们也只有这两句。”
“你们这两句从何而来?”薛佑龄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几个学生互相对视,没有一个人回答薛佑龄,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学生竟憋红了脸。
这两句诗,是他告诉他的同窗们,但是他这两句诗的来源,能告诉同窗,但是不能告诉夫子啊。
他总不能说,他年纪轻轻,不好好念书,和狐朋狗友去青楼狂浪胡闹,狎妓快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