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眼望远处消失的拓跋焱,再扬眉,询问陆影。
陆影笑道:“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给我背了半首诗,忽觉很美。”
“什么诗?”陈星问。
“行行重行行,”陆影柔声道,“与君生别离。”
陈星:“相去万余里,各在天一涯,道路阻且长,会面安可知。”
“胡马依北风,越鸟巢南枝。”陆影无奈,摊手道,“后面的,他想了很久,最后说,‘实在记不清了’。”
陈星忍不住笑了起来,陆影也随之觉得好笑,笑着笑着,陈星不禁有眼泪,又道:“我早知道这不会有结果的。”
陆影说:“但我还是忍不住许了他,如有缘,来日我一定会与他再见一面。就让这个愿望,伴随他好好地过一生吧。当然了,我也祝福他,能找到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爱人。”
说着,陆影又摸了摸肖山的头,肖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顿时就两眼发红,带着倔强的眼泪,一把抱住陆影不愿放手。
陆影笑了起来,问:“丝绸之路,要从长安出发吗?”
“沿着长城走,”项述说,“到得河西走廊,找到商队,跟着他们走就是了。”
陆影点头,说:“肖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