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?他是……你的弟弟?”
陆影独自一人,带着个小孩儿,说是父子俩吧又不像,说是兄弟也不像。
“算养子。”陆影微一笑,说道,“我曾将他托付给陈星,看来这几年中,陈星对他的教导很称职,换了从前,他可不会这么安分,爪子早就到处乱抓一气了。”
肖山沉默着,坐在营地最边上,司马玮的身边。
有小孩儿过来,司马玮便用竹签从锅里挑起一点“魃糖”,递给敕勒川的孩子们。肖山叹了口气,眼望远方,司马玮于是也递给他一份糖。
肖山拈着竹签,将魃糖转来转去,说:“陆影不会答应那个凡人的,他今天为什么要和他过节?”
司马玮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肖山那坐姿简直深得项述真传,虽尚是小小少年身板,那匈奴人的修身武袍却衬得他腰身笔挺,肩腰比例完美,俊脸已隐有美男子形态,回到与陈星初见这年,他的肤色因长期雪原阳光曝晒而显得略深,表情带着少许阴郁,就像从前的项述,如同孤狼一般。
肖山说:“陆影会走吗?”
司马玮看了眼锅底剩下的一点魃糖,自己尝了尝,却因死去多年,吃不出味道。
“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