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就一次,还是去卡罗刹那会儿,后来几次离开,分明全是被抓走的,想必项述也把其后的全算他头上了。
项述倏然又哑了,回忆与陈星相识以来,似乎也没做过不告而别的事。
“你就是喜欢穷紧张,”陈星说,“有病么?”
“有病!”项述不耐烦地说,“是!孤王有病!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陈星心中好笑,却板着脸道。
项述明显有话想找陈星说,却一下忘了,回到帐中时见陈星不在,不知为何,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就出现了陈星不告而别,与拓跋焱远走的场面。这明显也不合理,但项述就是有了根深蒂固的阴影,顿时暴躁起来,四处找他,还派出卫队南下。现在发现只是虚惊一场,又赶紧吩咐人通知卫队回来过节。
“回去吃晚饭了。”项述不满道。
陈星说:“还有个人想见,你陪我去吧。”
项述也不问,跟在陈星身后,两人绕过阿克勒营地,前往敕勒川最东边,与阴山接壤的营地尽头。
废弃的几辆马车前搭着挡雪的兽皮,中间生起了篝火,篝火上摆着个炉子,炉子里煮着琥珀色的糖。巨狼白鬃趴在一旁,尾巴在草地上闲适地扫来扫去。
篝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