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边上,随手捺了下他的嘴角。
“你看,我说有办法的。”项述起身道,“我再想想细节,不必再担心了。”
那个举动快得陈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项述便转身走了,余下陈星还在发呆。但接下来蚩尤怎么办?不过无论如何,如果能铲除掉王子夜,说不定事情便将迎来极大的转机。
陈星下意识地擦拭了下自己的嘴角,仿佛被项述手指碰过的地方有点发热。
过得数日后,每天看见项述时,陈星心中总是充满了忐忑,而项述的眉目间一下就明朗了许多。两人似乎对某些事心照不宣,刻意地避开了独处的机会。
谢安也察觉到了,当然,他什么都没有说,平日里只与项述商议围攻苻坚的细节,翻来覆去,设想了苻坚前来洛阳谈判时,会发生的所有可能。平阳军、冯千钧的手下埋伏在何处,都得一一说清楚。
项述每天都在听谢安提出无数个新的可能,又逐一推翻,耐心再好也实在不想陪他玩了,说道:“谢安,不会有异数。”
谢安说:“人老了就是啰嗦,武神,你得理解我。”
洛阳有五万守军,大多是地方征调的兵员,较之苻坚训练有素的禁卫,大可忽略不计。但苻坚不可能独自来赴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