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拓跋焱摇摇头,慕容冲说:“他受伤了,伤情久治不愈,王子夜给他用了药,让他不至于化为魃,王子夜被我杀了,再无人为他配药。我便将拓跋焱带到洛阳来,远离长安是非之地。”
“我看下?”陈星说,“伤在哪儿?”
拓跋焱答道:“不碍事,停了那药以后,我反而觉得好多了。”
谢安说:“慕容太守,我们虽远在建康,却也大致知道您的一些近况……”
项述只是站着,忽然问:“肖山,我来之前你们在聊什么?”
肖山:“?”
谢安被忽然打断,咳了声,拓跋焱却道:“没聊什么,就问问你们一路上去了哪儿,已经一年没有天驰的消息了。”
“与你有关系?”项述沉声道,带着威胁之意。
“项述!”陈星蓦然怒喝道。
众人又静了,谢安只得道:“那个……你们有什么恩怨,不妨……算了,反正大家都明白我意思。我怎么这么啰嗦?人老了果然就喜欢啰嗦,见谅,见谅。”
慕容冲道:“苻坚解去我兵权,听信我姐的话,在龙门山下豢养了数十万活死人……回去告诉你们陛下,逃命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