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世上,最在意我的人了。”陈星有点黯然道。
项述依旧没有回答,一手放在枕头下,似乎在迟疑,陈星却道:“可是啊,我不希望你,因为怕我有危险,就……”
“闭嘴罢。”项述终于开口道,左手从枕头下抽回。
陈星:“项述,我觉得咱们真的应该好好谈谈……”
项述起身,身着单衣短裤,离开寝殿,陈星坐起,说:“你去哪儿?”
“透气,”项述说,“不要跟出来,否则揍你。”
陈星只得又躺下,听见开门声响,项述走了,陈星正要找个由头让他回来,叫唤几声待会儿有人来抓自己了怎么办,项述却并未走远,羌笛声断断续续响起,显然是在院内吹起了羌笛。
屋檐朝下滴着水。
深秋时节,满院残荷听雨,天气一瞬间就凉了,羌笛古曲亦带着几分萧索之意。是夜南方大地一夜寒来,陈星不知曲名,听着听着,不知不觉便已入睡。项述看了许久的雨,直到后半夜方进来欲睡下,却听见陈星不安分地在被窝里动来动去,过去看了眼,只见他蜷成一团,显然是冷了。
于是项述便睡上软榻,陈星在睡梦中终于感觉到暖和过来,像只寻觅温暖的动物,无意识地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