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变得稍微柔和一点。
谢安将四人带到太初宫外,说:“小师弟,我先去核对明日陛下祭天事宜,你们在此处稍作等候,陛下极好说话,大可不必拘束。”
陈星说:“放心罢,不会拘束的。”心想你是没看见那天项述在长安闯皇宫。今天规规矩矩站外头等,已经是给足晋人面子了。
谢安走了,于是太初宫前唯剩四名驱魔师,冯千钧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说:“托你的福,回江南后,大哥还是头一次面圣呢。”
陈星笑道:“我怎么总觉得你像是有什么要求?”
冯千钧欲言又止,那神色被陈星看出来了,但话到嘴边,却收了回去。四人一时无话,数日前陈星与项述一场对话后,两人之间便仿佛有点僵,陈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,在他们之间暗流汹涌的,奈何开口时,一应对答却十分正常。
“项述?”陈星试探着问道。
项述:“?”
陈星本想开个玩笑,让他进去不要突然大杀四方,却生怕又说错了话,引他不快,思忖片刻后,忽然有太监过来,捧着一个匣子,朝项述打开,说:“这是御赐的花儿,予各位驱魔师,先请别上,今日在宫中,各位可随意通行。”
冯千钧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