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例病患叫什么名字,是哪里人?可有记载?”陈星说。
谢道韫答道:“这是个好问题,有记载可循的第一位瘟疫病人,乃是一名行商……等等,你的朋友……没事吧?”
陈星转头看背后,忽听一阵乱响,项述一手按着额头,忽地站立不稳,将架子上的一排书简碰翻下来。
“项述!”陈星那一惊非同小可,忙起身去扶,项述稳住身形,摆摆手,示意无妨。
“你怎么了?!”陈星顿时忘了与谢道韫相谈之事。
“没关系,”项述说,“昨夜喝多了酒,今天尚有少许头晕。”
谢道韫起身,拉开书房内的纱帘,项述猛力摇头,把书放回架上,看了陈星一眼,那眼神却带着少许莫名之意,接着,背靠书架,缓缓坐了下来。
“项述!”陈星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好了,自从认识项述以来,这家伙从未示弱过,据他自己说百毒不侵,也没见他生过病,怎么就这短短一会儿,变成这样了?
谢道韫怀疑地看着项述,只以为两人又在演戏,说:“怎么了,头晕吗?”
陈星赶紧跪在项述身前,祭起心灯,去按他心脏,说:“项述?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