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冯千钧低声道,“我这钱庄开不开得下去,就看你了。”
“我还稳住他?”陈星道,“他什么时候听我话了,你没看方才他还拿话挤对我来着,这下不知道得要挟我做什么了!”
陈星只觉得项述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整他,跟着冯千钧走了一段,朝后张望,项述又道:“哎!”
“知道了!”陈星郁闷道,“要我做什么?说吧。”
冯千钧将二人请进西丰钱庄,此处与长安松柏居的布局倒是极相似,前门是铺位,后面则是占地数亩的大园子,还有一武道馆供钱庄镖师、江湖客等聚散之用。
“还没想好,”项述话里却是带了少许促狭,答道,“你这段时间,最好给我规矩点。否则我说不准会突发奇想。”
“突发奇想?”陈星说,“我倒是要请你赐教,你能把我怎么样?让我跳河自尽不成?”
项述:“那倒不至于,让你绕着建康跑三圈倒是可以。”
陈星:“你当我跑不动吗?”
项述:“背着冯千钧跑如何?我看你俩兄弟情深,倒是惺惺相惜。或是在身上挂满钱……”
陈星咬牙切齿,朝项述客气道:“那护法大人,您慢慢想。”
时近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