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见项述依旧是那一脸冷淡的表情,于是悻悻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被你说得犯困。”项述答道。
陈星:“……”
书房中。
谢安现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,盯着陈星看,不片刻便在书房里宽衣解带,把袍子除了,玉佩解下扔到一旁,只穿单衣,脱了鞋袜,朝书房榻上一坐,提起壶对着嘴就开始喝。
“清谈清谈,”谢安随口道,“成天就知道清谈,一帮子废物!”
陈星:“……”
“愣着做什么?”谢安见陈星与项述站在书房里,便道,“坐啊!晚饭想吃什么?我让他们烤头猪送上来?”
陈星:“那个……呃……没给您添麻烦吧?谢尚书?”
“现在是中书监了。”谢安叫苦道,“小师弟,你当真也不是省油的灯,罢了,不提这事。情况如何?这可有时间好好说说了。”
陈星一手扶额,说:“谢大人,呃,我仔细回忆了一番,你我好像真不是同门。”
谢安起身道:“上回我去华山,拜百里大侠为师后,回来就做足了准备,你看,这些年里,我四处寻访,终于天道酬勤——”
说着,谢安回身,将书房里的书架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