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直到所有人撤离后,方单枪匹马,杀进活尸军内,缉拿车罗风下落,但他没有这么做。
“走罢。”项述把醉酒的肖山交给陈星。
陈星有点意外,项述深呼吸,皱眉,说道:“你是对的,我现在必须与族人们在一起。,不能再离开他们。”
他们牵着马往前走,项述忽然又说:“谁教你这些?”
“什么?”陈星还在想敌人的事,茫然道。
项述说:“你比我想得通透,与其一腔意气用事,不如珍惜眼前人。”
陈星无奈笑笑,心想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时日无多吧,一个人,只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,自然而然地就会去关注眼前的事。
但他没有说,只是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,只是你看,他们都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,而且遭遇了魃乱,大伙儿还没定下神来,现在贸然反攻,只会更危险,大家都需要喘息。”
马匹能分的全部分掉了,陈星与项述、肖山三人只有一匹马。
“奇怪,”陈星说,“你娘留下的马呢?”
卡罗刹山外,马儿自己跑走之后,就没有再回来过,陈星总觉得那马当时似乎想带他们去某个地方,不仅如此,就连方才通人性的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