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年纪已经这么大了, ”陈星说, “能顺产真是老天眷顾。”
项述随口道:“阿克勒王原本有个大儿子, 后来在与柔然的争斗之中死了。所以我想,这回一定得过来看看,毕竟与车罗风脱不开干系。”
陈星:“……”
难怪提到阿克勒人, 车罗风的表情便如此怪异。
“塞外像这样的情况很多么?”陈星稍稍侧头,朝项述问道。
“多,”项述漫不经心道, “比南方的胡汉相争, 甚至来得更猛烈。塞外诸胡之间,向来相争不止。往上数十来二十年, 不是我杀了你,就是你杀了我。敕勒古盟中, 看似一时相安无事,实则部与部之间, 都有着血海深仇。”
陈星想了想,说:“所以无论何处,无论哪一族, 都需要教化, 需要法纪。”
“谈何容易?”项述出神地说,“当初调停柔然与阿克勒的宿仇,就已很是费了一番力气。车罗风呐……”说着,项述又叹了口气。
静了一会儿后,陈星又忍不住问:“车罗风不会来找阿克勒人的麻烦吧?”
“看他自己了。”项述眉头深锁, “三年前,死在阿克勒人手下的柔然第一武士名叫周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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