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方死去,另一方一定会为他报仇,你们汉人有结义兄弟一说,料想也是如此。”
项述看了陈星一眼,陈星有点黯然,努力笑笑,说:“其实我挺羡慕你的。”
项述不知宇文辛亲手绞死了陈星父亲之事,点了点头,又道:“十岁时,柔然人终于回归塞外,车罗风却每年都会回来看我,年年如此,直到我爹重病那段时间。我接任大单于之位后,各族闹得不可开交,是车罗风带领柔然人,站在我这一边协助我。”
“初任大单于时,我实在没有精力再去照顾父亲,是车罗风待我爹如生父,床前榻下伺候,我才腾得出手,收复杂胡。”项述说,“曾经这小子总闹着,让我带他南下往汉人的地方去玩,听说中原十分繁华。我实在无暇分身,才一拖再拖,早知道……”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陈星安慰道。
项述点了点头。
“比我好多了,”陈星又道,“我的结义兄弟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”
项述:“……”
陈星不太会安慰人,只知道用“我比你更惨,你看?对比之下你也没有这么惨了”的简单粗暴方式。
“你是个很好的汉人,”项述认真地说,“脾气很好,心肠也好。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