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仔细一想,自己对项述有相救之恩,项述又千里迢迢,把他带到了长安,也难怪苻坚最开始就误会了两人关系。
苻坚说:“唔,不是就不是,你不要冲动。”
陈星扎完最后两针,说:“好了,陛下不要动。”
苻坚又说:“你既然是景略的小师弟,离开师门,来到长安,想必也是为了安身立命,你对大秦,有何看法?”
陈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,坐到一旁,答道:“只是过路,不久后我就得走了。”
苻坚忽然有点诧异,问:“欲往何方?”
陈星摊手,笑道:“不知道。”
苻坚趴着,稍稍侧头,又问道:“你与述律空约好的?”
陈星:“我与他没有关系,陛下。”
苻坚生怕陈星又要捉弄自己,忙示意好好,我们先不提这事,寻思片刻,又问:“陈天驰,你认为清河公主的表弟,我麾下散骑常侍,那名唤拓跋焱的小子如何?”
书房外,拓跋焱尴尬地咳了一声。
陈星:“……”
“陛下,”陈星诚恳道,“您身为皇帝,日理万机,为什么会闲着没事干,要来给我说亲?还是说男的亲事?”
苻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