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话长了。”
学我,学我!陈星心想。
苻坚做了个手势,示意拓跋焱下去,不必守卫了,殿中便余三人与一名受使唤的太监。
“这位小兄弟又是谁?”苻坚饶有趣味地看着陈星,说,“还未介绍呢。”
“路上捡的小孩,”项述说,“看长得漂亮,顺便带来送你作面首,可惜是个哑巴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星顿时转向项述,项述又补了句:“你不是哑巴?”
苻坚又是一阵大笑,陈星朝项述说:“项述!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大单于?”
项述冷淡答道:“我是什么,又关你什么事?总之不是护法就行了。”
苻坚朝陈星笑着说:“你俩究竟怎么认识的?述律空又说了什么鬼话?这厮想来没少朝你编排朕。”
陈星已经彻底服气了,等等,这人不是苻坚么?我在和秦帝苻坚说话?!这一夜里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,令他脑中一团乱麻,一时更不知该问点什么。
是时又有一名美人,领着数名宫人进来,一见项述便淡淡道:“方才宫中闹得鸡飞狗跳的,底下人还说有刺客让我避一避,我说不必,多半是大单于来了,一见果然。”
那简直是陈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