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早就疯魔了,不管他是被警察抓住还是逃窜在外,那些冤魂将永生永世跟在他身边,哪怕他死了也不得安息,这种惩罚远比法律的判决来的解气。
得知真相后,村民们唏嘘一片。
月月爸和月月妈像是丢了魂一样,坐在地上瞪着眼珠半天没说一句话。
时暮收敛视线,“周植,背着傅云深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可是月月……”
时暮头也未回的跨出院子,声音飘零一地:“在这种地方,死了会比活着好。”
像她的歌声一样,那个孩子离家去远方了,路上有月色加身,有星光作陪,不孤单。
天已经快亮了,一路上三人安静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终于到了家,周植背着傅云深进入房间,动作小心的把人放在了床上。
他身上的伤不算太重,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损。
想到烧伤的假晋江,时暮眸光闪了闪:“周植,我出去一下,你先照看着点深哥。”
周植点头。
时暮从行李箱里取出身换洗的衣服,匆匆转身去了小河边。
她人前脚刚走,后脚傅云深转醒。
脊背很疼,大脑浑浑噩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