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意,免不了和鬼魅打交道,村里人迷信又目光短浅,在我五岁时,外里来了个支教,他和我隔壁一个哥哥在一块了。”
傅云深停下动作,意外看他一眼。
夏航一神色不变,继续道:“年纪小,不懂得什么是同性恋,就是觉得他们两人很好,我很喜欢和他们在一块,可以听到很多关于外面的故事。后来事情曝光,兄长被祭祖了。”
“祭祖?”
他抬头,眼里一派阴沉,“他被活活烧死了,那把火是他生父亲手点燃的。”
夏航一深吸口气,五岁孩子的记忆并不是很明了,但他始终记得那天的火光冲天和周围人的淡漠,他们的表情和痛声哭泣的支教老师形成两个极端。没多久,村子败落,他们一家人跟着迁出了村落,换了地皮继续谋生。
“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,就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,我虽然村里出来的,但也明白有很多感情不被常人接受,你如果走这条路,不知道要遭多少人嫌弃呢。”
傅云深说:“我习惯了。”
夏航一看着他:“那时暮呢?”
他舔唇,神色骤然落寞。
傅云深认知到自己可能弯了,又可能是直的,他不知道,心里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