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冲从抽屉里翻出一副扑克牌,“我们就抽鬼牌,输的人脱衣服。”
一听这个,时暮又拉长了脸,本来以为大侄子过来就能躲掉了,结果……还和原来一样。
愁秃噜头。
时暮往床上挪了挪,眼角余光落在傅云深脸上,“行吧,玩儿吧。”
胆大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,周植又傻乎乎的,就算脱也轮不到她。
傅云深似笑非笑着,指骨分明的双手开始洗牌,他洗牌的动作非常好看,且流畅,惹人眼花缭乱。
周植啧了几声,“老油条啊,深哥是不是下过场子?”
时暮羡慕嫉妒恨,最后不屑一扭头:“花里胡哨。”
傅云深垂眸敛目:“看过几部赌王电影,稍稍学了下。”
开始发牌。
傅云深神色从容,对比的时暮愈发慌张,第一把她手气很好,再傅云深脱手鬼牌后,跟着离手,周植自然成了那不幸人。
他吧咂吧咂嘴,踢掉了脚上球鞋。
正要上床,时暮急忙呵道:“你先去洗个脚过来。”
周植:?
时暮捂着鼻子,一脸嫌弃:“臭死啦!”
周植嘟嘴,不情不愿拎着球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