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双眼像是看透她似的,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时暮咬咬牙,反正在大佬心里他就是一事儿逼小娘炮,gay里gay气爱穿女装,没事儿还性骚扰一下同学的猥琐人设,就算现在认了,也没关系。
她没说话,一把把跳蛋夺了过来,闷声闷气:“你管我,我不要面子的呀!”
傅云深噗嗤声笑了。
视线下滑,目光又落到了他裆部,眼神闪了闪:“你……要注意身体?”
时暮愣了下,“啥?”
傅云深说:“现在你还没成年,以后都不要去那种地方。”
那种地方?
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?
时暮皱着眉寻思了下,说:“gay吧?”
他别开头,看起来又不开心了。
时暮揉揉长长的发丝,语气无奈:“我的好哥哥呦,你想太多了,之前我去那儿就是为了老黄,那会儿我们刚认识,他受了情伤,我害怕人想不开,连着安抚好久,我在里面除了老黄,说话最多的就是酒保了。”
她把人从床上拉起,推搡着走出门外,“我要收拾一下屋子,你先去吃早餐啊,乖。”
趁着对方不注意,时暮着急关门反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