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从那日的梦境过后,傅云深发现对时暮的接受度高了很多,不管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都可以完全包容。
少年慢慢从床上支起身,好整以暇看着她。
时暮权当没看见他那探究的视线,刷的下坐起来:“我去洗衣服。”
纤细的手腕被少年的大手紧紧拉住。
时暮沉默,战战兢兢扭头,小眼神瞥着他。
傅云深似笑非笑,每当他有这种表情时,时暮就知道他要耍坏了。
“怎、怎么了……”时暮试着挣了挣手。
他拉的更紧:“那遥控器是干什么的。”
时暮眼珠子转了转:“空、空调的。”
傅云深说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家没空调?”
时暮:“……”
“拿过来我看看。”他摊开掌心。
时暮低头,眨眨眼,“深哥,你智慧线很长,一看就是聪明人,手心有些发白,你要注意补气了,小心中年肾虚。”
他笑意淡了:“还有呢?”
时暮一本正经继续说:“还有你生命线挺长的,都说祸害遗千年,你肯定能活一万岁。”
傅云深:“你以为我是王八?”
时